邁向整體科學復興的春天
——專訪浙江海洋學院數學系石益祥教授
百舸爭流,百花齊放,當代世界的發展史冊上,書寫著無數執著事業,追求真理,刻苦樸實,腳踏實地科教英才的光輝篇章。
作為“宇宙對立統一基本理論”創始人,浙江海洋學院數學系石益祥教授在大學時代就萌生了整體科學思想,2004年,北京相對論研究聯誼會會長吳水清在向高能物理所白教授介紹他時說了四句話:“石益祥的理論是像愛因斯坦那樣自然形成的。對他的理論我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我培養100個只要有一個成功就行了。如果我有錢,我首先會資助他。”……
石益祥教授創立了宇宙對立統一基本模型,自然形成了一個宇宙對立統一基本理論,并提出了復興整體科學的口號。他說:“中華民族已經開始了偉大的復興,中華民族的復興已經帶動了中華文化的復興;而中華文化的復興必將帶動整體科學的復興。反過來,整體科學的復興必將促進中華民族的復興。”
帶著對這一領域的好奇,本刊記者專程采訪了石益祥教授。他蘊藏的非凡智慧和強烈的民族自豪感使我們為之深深地敬佩。
記者:石教授,首先請您用通俗的語言為我們盡量詳細地描述一下何為“宇宙對立統一基本理論”。
石益祥教授:大家都知道,對立統一規律是宇宙的根本規律。但如果我們問宇宙是怎樣對立統一的,恐怕沒有人能夠正確回答。為什么呢,因為宇宙是個無限的整體,按照現有思維方法人們不可能窮盡它。更何況剖零思維方式是解剖分析的,和研究對象宇宙不匹配。
那么,什么樣的思維方式同宇宙的研究相匹配呢?
對于這個問題,我是這樣思考的:找一個完備的對立統一系統;列出其對立統一形式結構;再把形式結構相似移植到宇宙之中去,使之成為宇宙這個完備物質系統的形式結構。我這樣做的直觀理由是:兩個完備系統的對立統一形式結構應該是相同的。
在尋找完備對立統一系統的過程中,我的有限數學專業知識發揮了作用,因為數學的基礎復數系統是對立統一的。找出復數系統的對立結構是容易的:因為在復數系統中,有實與虛、正與負的對立,只是一開始我并不知道數的統一之處。找到數的統一之處應該歸功于宇宙對立統一基本方程的發現,它讓我明白了一切復數統一于零。這樣我不僅得到了復數系統對立統一的形式結構:零;實數、純虛數;正數、負數;復數,而且還把這個對立統一形式結構在相似移植到宇宙中去時得到了宇宙對立統一基本結構:零態物質;實態物質、純虛態物質;正實態物質,負實態物質;復合態物質。零態物質是數零的物質背景,它代表了無;實態物質是實數的物質背景;純虛態物質是純虛數的背景;正實態物質是正數的背景,負實態物質是負數的背景;復合態物質則是復數的背景。相似移植使我得到了宇宙基本概念零態物質,宇宙基本方程和宇宙基本結構,還有科學太極圖和物質進化度量公式。這五樣東西放在一起就組成了整體科學的基礎論文宇宙對立統一基本模型,在宇宙對立統一基本模型的基礎上通過演化得到宇宙對立統一基本理論。
利用宇宙基本方程,我把丁肇中98年發磁譜儀到太空尋找反物質的科學實驗用一句話給否定了:“如果把男的比作正物質,女的比作反物質,反物質在太空,還能有人類社會嗎?”
宇宙基本概念零態物質,即真空,它是整體科學的基本概念,也是宇宙的統一之處,俗話說宇宙的演化始點;宇宙基本方程說得是物質的生死,用它可把整個宇宙都統一起來;從宇宙的基本結構提出了整體科學的思維方式:空、實、虛、正、反。
記者:“宇宙對立統一基本理論”是您自然形成的獨創的理論體系,請問這一理論體系的孕育及最終形成、日趨完善經歷了怎樣的過程?請您和我們詳細談談。科研的道路從來都是坎坷的,更何況是一種新理論的形成,請問在這一過程中有何讓您記憶深刻的事情?面對困難,支撐您的信念又是什么呢?
石益祥教授:一個自然形成的理論是有生命力的,而生命力展示出這個理論的豐富多彩。
98年我到成都飛機公司開應用數學會議。會議期間,北方交通大學的齊東旭副校長跟我說:你的簡介我看了,但我看不懂。他要我為理論的問世準備十年時間。國防科技大學數學系副主任給我指出了突破狹義相對論文章中的一個基本問題,對它的不斷思考為日后真正突破狹義相對論奠定了理論基礎。
平時總和我爭論不休的我的一個同事,2000年11月份到我家,卻沒有同我發生爭論,而是拿走了我在改寫的一篇文章,寄給了他在哈爾濱工程大學的碩導李友松教授。一個月后,我同李教授通了電話。電話中傳來的對方聲音是:“你的論文很有力度,但這樣寫是不可能發表的。”在第二次通電話時,我就邀請他次年4月份到我院來講學。2001年4月5日,他來了,帶來了很多他在看書時摘錄下來的資料。開始時,我對他的資料不知所措,但就在他走后半個月的時間里,我就把恩格斯的話實數是空間的數量關系,加上了純虛數是時間的數量關系,復數是時空的數量關系,從而把它重大突破了。我把突破寫成文章,寄給李教授,但在5個多月的時間里沒有得到回音。這時,我想我的論文大概還沒有到他修改的程度,但這時我已經能把李教授給我帶來的資料用起來了。我用李教授的資料對文章進行了修改,并寄給了他。半個月后再一次把修改稿寄給他。這次很快就有了回音。經過幾個來回,我們的第一篇合作論文《論復數的本體論意義和方法論啟示》于2002年11 在《自然辯證法研究》上發表了,并且還被人大復印資料全文復印。可遺憾的是從此以后,我的論文再也沒能在這本雜志上發表了。
2002年暑假,我在中國科學院研究生院參加自然辯證法會議。分組發言時,有一個研究生院的教授總是打斷我的發言,而坐在我旁邊的一個小伙子卻看不下去了,說:“他是在研究本體論,不要總是打斷他。” 2001年,我把突破狹義相對論的文章投到《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Theoretical Physics》,5個多月后收到了退稿,理由是他們要發表量子理論的文章。從退稿的理由我發現他們沒能找出論文邏輯上的毛病。稿件在修改后再投到《foundation of physics》,六個月后我又接到了退稿,退稿的理由是你的文章是thoughtfull idea,叫我去投physics forum。在文章修改后我再投歐洲的五本物理學雜志之一,結果在不到一個月時間內就退了稿,退稿的理由是論文通篇都是假設。這時,我感覺到他們沒有看懂我的論文。我又對論文進行了修改。這次修改,使我有了非同一般的感覺:我的論文可以同愛因斯坦的《論動體的電動力學》相媲美了。我把論文投到德國物理年鑒,愛因斯坦成名作發表的地方,6 個月后又收到了退稿,理由是如能把對立統一規律用數學方程表示出來就好了。對立統一規律是用數學方程表達的,但不是在這篇文章上。我再一次把論文投給了IOP的電子雜志《New Journal of Physics》,一個月后收到的退稿信是這樣寫的,“IOP的所有雜志都不會發表你的論文”。這時,我開始意識到文化的差異了。
2003年2月底,我把突破狹義相對論的文章通過Email發給北京相對論研究聯誼會會長吳水清。第二天晚上,他給我打來了電話。吳會長在電話中說我不是一個民科,叫我上北京去見他。電話中我們約定3月17日上北京拜訪。到了北京,高能物理所的白景志教授來陪我一起吃飯。吳會長就把我介紹給了白教授,并說“石益祥是象愛因斯坦那樣自然形成宇宙對立統一基本理論的;我對他的東西已經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我培養一百個只要有一個成功就可以了;如果我有錢,我一定資助他。”會面決定8月8日對我的論文《以新假設為基礎重建洛倫茲變換——狹義相對論基礎的重大突破之一》等進行專家評審。有意思的是,8月8日是吳會長的生日。
2004年7月25日至28日在上海交通大學召開北京相對論研究聯誼會第二屆年會。我在會上作了二十分鐘的發言。這是我首次在物理學大會上作發言。發言結束時,全場響起了長時間的十分熱烈的掌聲,它使我感到從未有過的溫暖。
2004年,8月5日,中國哲學大會有個會前哲學前沿問題研討班,我參加了。在第一天會議結束時,我走上主席臺,把我的研究論文送交社科院哲學所書記,書記連標題也沒看就把文章塞進他的包里走了。第二天下午自由發言,我爭取到了5分鐘的發言時間。發言結束后我走回坐位,坐在旁邊的一個社科院落博士生說“石老師講得真好!”在第二天會議結束時,我再次走上臺,把我的研究論文送交哲學所所長。所長接過論文說:“你的論文我一定看。”
8月8日,我的論文通過了北京相對論研究聯誼會的專家評審。這是迄今為止唯一的一次通過的專家評審。
8月9日,中國哲學大會在社科院大會堂召開。我出席了這次會議,并作了四次發言。我對這次大會的影響已反映在秋浦同志的文章《石益祥報告在中國科學哲學論壇引起轟動》中。還有科學時報的記者張虹寫得文章《重新審視“科技與人文“——記首屆中國哲學大會科學哲學論壇》的結尾,引用了我在《論東方科學的偉大復興》中的一段話。
從2004年年初開始,我經歷了人生難以碰到的四個階段,它們是2004年因北京相對論聯誼會對我的論文進行評審而引起的社會反響;2005年的社會冷淡,2006年3月初開始的網上激烈對抗,對方都把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搬出來了,由此可見其激烈的程度;到2006年5月份開始的逐步接受和現在我在新華上受到網友的普遍尊重。
2007年1月17日,和我素不相識的福建省長樂市供電公司的工程師李惠生先生給我來信,要我出來引領復興整體科學的工作。
我有一本書稿,名叫《宇宙對立統一基本模型》放在科學出版社已經兩年多了,至今仍不能出版。原因是出版社專門為我的書稿開了一個會,要我找一個院士推薦,用科學出版基金出版。我人微言輕,找不到愿意推薦的院士,書的出版工作也就耽擱下來了。
記者:據了解,東、西方的科學分別稱為整體科學和剖零科學,能否為我們講解一下這兩者的含義與區別?
石益祥教授:整體和剖零是根據東西方對立文化的特點進行劃分的:東方文化是整體的,而西方文化是剖零的。中國人強調關系屬整體,西方突出個人屬剖零。中國人強調國家和人民的利益高于一切,而西方人強調私有制是永恒的,神圣不可侵犯的。科學是在文化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在整體文化基礎上發展起來的科學稱為整體科學,在剖零文化基礎上發展起來的科學稱為剖零科學。從發展方向上看,剖零科學從現象到本原,整體科學從本原到現象,兩個方向加起來剛好形成一個圈,象征著圓滿。從研究方法的特點上看,剖零科學強調實證,整體科學強調虛統。例如,西醫科學是剖零的,中醫科學是整體的;西方哲學是剖零的,中國哲學是統一的。
記者:任何新理論的形成,必然需要既有的知識為理論源泉和支撐。東、西方不同的科學體系和研究的方法論,在您的科研工作中,分別占據了何種地位、起到了哪些影響作用呢?
石益祥教授:我在大學學習期間形成的思維方式是剖零的,而在以后工作和生活中形成的思維方式則是整體的。不過不是純粹的整體,而是說整體過程中透出了分析,分析過程中流露出整體。可見,兩種思維方式在我的大腦中已經融合成整體,要在客觀上將兩者區分開來有很大的困難,甚至可以說是不可能的。與其說我是自然形成了整體思維方式,不如說我把已經沉淀在基因中不用的整體思維方式重新煥發出青春,正因為如此,我用起整體思維方式能得心應手,出神入化。能用起來得心應手,出神入化的根本原因是我們所面對的事物從本質上來說是整體的,用整體思維方式去研究它們最合適,而用剖零思維方式去研究整體,方法和整體不匹配。
我用整體的思維方式看任何一個事物,故我能看到一般人所看不到的東西,也正因為如此,我講出來的東西給人以新鮮、合理的感覺,容易被人們理解和采納。
記者:您雖然從事的是科學工作,但對中國傳統文化也有比較深入的研究,請您談談對中國傳統文化的理解,及對文化與科學關系的理解。
石益祥教授:我看中國傳統文化同一般人看中國傳統文化的思維方式不同。一般人看中國傳統文化,用得是剖零科學的思維方式,而用剖零科學思維方式看中國傳統文化的結果必然得出中國傳統文化是腐朽的、沒落的、封建的。我用整體思維方式看中國傳統文化,看到的結果就完全不同了。在我眼里,中國傳統文化的基本框架是正確的,正因為正確,所以中國傳統文化能夠傳承幾千年而不被送進歷史的博物館;中國傳統文化是充滿生命力的,正因為如此,流傳至今仍而仍能在今朝重新煥發出光輝;當然,中國傳統文化也需要(整體)科學化,因為里邊有無盡的寶藏等待著科學去開采。
科學以文化為基礎,有什么樣的文化結構,就會有什么樣的科學知識。中國人盡管文化基礎是整體的,可當今中國人向往西方國家,于是就去習練剖零科學思維方式,學習剖零科學知識。因東西方文化的對立性,在東西方文化基礎上形成的科學也是對立的。西方人善長剖零科學,東方人善長整體科學,如果東方人能在學習剖零科學知識的同時,找回失去的整體科學思維方式,則東方人就會比西方人更聰明,更有能力。我始終相信在整體科學指導下,剖零科學將會重新煥發出生命力。
記者:現階段,國家大力提倡自主創新,科技創新體系也在建立中。石教授,從您獨特的治學經歷出發,您對科學自主創新一定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請您談談對創新的理解。您是如何將創新的精神貫徹到科研工作中的呢?
石益祥教授:現階段,國家在大力提倡自主創新,科技創新體系也在建立之中,這沒有錯。但只要你對這個現象進行分析就不難發現存在的根本性問題了。國家提倡自主創新,當然包括整體科學的自主創新,也包括剖零科學的自主創新。可誰在執行這些政策呢,當然是信奉剖零科學的人。由信奉剖零科學的人當政,必然會推行剖零科學的做法,扼制整體科學的做法;而剖零科學的做法是西方人所善長的,整體科學的做法是中國人所善長的,這一推一扼,中國科學自主創新不舉步維艱那才怪呢?事實也確是如此。
為什么由剖零科學的人來當政,中國科學自主創新形勢就會出現舉步維艱,理由很簡單,慣性的使然。慣性的使然使得中國人不用自己善長的思維方式,偏要去學習自己不善長的剖零思維方式,然后去從事科學自主創新活動,就會出現如下結果,第一,無原始重大科學自主創新成果,從而與諾貝爾獎無緣;第二,延長中國人的成才期,外國人成才可以在二十幾歲,而中國人成才非得到三十以后不可;第三,延長青少年的學習時間,中國的青少年學習時間是世界上最長的,單是在學英語上所花的時間總和就可能要超出其它國家小孩子學習時間的總和了;第四,總是在追趕世界科學先進水平。
然而,慣性使然也有失效的時候。在金融風暴面前,中國廠家的絕大多數仍是按照慣性組織生產的,結果便紛紛倒閉,破產,造成大量工人失業,這也強迫中國有能力的企業進行轉型。可轉型也是按照剖零科學的方式進行的。因為在這些廠家看來,中國企事業的轉型同西方國家企業的轉型沒有什么不同。它們就是不明白這次的轉型是由世界的中心開始由美國在向中國的緩慢轉移過程所引發的。中心由美國向中國轉移,造成了文化由剖零向整體的轉移。這是對立文化之間的轉移,它比同文化之間的企業轉型難多了。因此,中國企事業的這次轉型就是要看轉型后的企業能不能適應中心轉移的這個特點。
記者:您曾經預言“整體科學復興的時代到來了”。請問您具體談談,這一具有前瞻性的見解的提出,其理論根據都有哪些呢?那么,復興整體科學與科學自主創新關系又有何辯證關系呢?
石益祥教授:中華民族已經開始復興,并已經帶動了中華文化的復興;科學是文化的一部分,豈有不復興之理。實際情況也是如此,在29屆奧運會開幕式上,中華文化一向世界展示,才一個月多一點的時間,美國政府就受不了,不得不動用7000億美元去救股市了。這就是整體科學復興的時代趨勢。
復興整體科學,用的是中國人自己的思維方式,就可以把整體科學的自主創新活動和日常生活有機地融為一體,從此,讓科學自主創新活動在人們不知不覺的狀態中到來。剖零科學的自主創新活動是如此,整體科學的自主創新活動就可能例外嗎!
記者:近期您正在做哪些方面的研究?更長遠的計劃與目標又是什么呢?
石益祥教授: 第一,寫了二篇否定宇宙大爆炸理論的文章,一篇是《論宇宙研究的思維方式》,另一篇是《論星系的紅移現象》。第一篇正在一本重要的雜志審稿中。
第二,寫了一篇《面對中國科學原始重大自主創新》的文章,主要針對申報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問題的,發表在本人的科學網博客上。
第三,寫出了有關地震的文章二篇,一篇是《大地震預報世界性難題探源》,另一篇是《整體科學預報地震的設想》。二篇都在審稿過程中。
第四,寫了四篇有關中國傳統文化方面的文章。第一篇是《論東西方文化的對立》,第二篇是《論中國傳統文化的統一》,第三篇是《中國傳統文化的生死觀》,最后一篇是《重新認識中國傳統文化的倡議書》。這四篇文章都在中國一本頂級社科雜志審稿,愿它們能碰上一個好運!
第五,為民科自主創新而寫的論文《為在中國復興整體科學而努力》正在審稿過程中。
第六,浙江海洋學院數理與信息學院A05信息班的彭云周同學的工作結束了數沒有整體演化研究的現狀,他的論文《從零開始的演化》將所有的復整數演化出來了,而且演化的結果非常漂亮。彭云周同學的工作是很有意義的,因為他的研究結束了對數的認識只有靜態的,剖零的認識,而沒有動態的,整體的認識歷史。一個即將畢業的大學生能夠寫如此創新的論文,這本身就是給科學自主創新提出的挑戰。
如果我有經費,我就想開一個整體科學研究院,并通過整體科學研究院擴大整體科學在全國甚至全世界的影響,使整體科學研究院成為世界整體科學的復興中心。同時利用我現在的影響,招收研究人員,為方方面面的研究提供必要的條件;也招收大學生和研究生,將它們培養成國家一流的整體科學人才,和能夠獲得諾貝爾獎的人才。這是整體科學復興的必由之路。
我的長遠目標是為整體科學的復興作出我力所能及的貢獻。
整體科學的復興之時,必將是中華民族的復興之日。
shiyx1958@126.com
出處:《科學中國人》2009年第一期